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秽月·〖第一章·举起的手〗

刀剑乱舞的黑道同人正式起名为《秽月》

秽:取肮脏,污秽之意。

月:取洁白,暗面之意。

秽月:在外人看来光鲜靓丽的政府,实则内里已经污浊不堪。


人设请参考:【刀剑乱舞】秽月目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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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剧向,不会死人。无任何CP(如:刀x刀,刀x婶之类的)


《秽月》重启计划2019年8月5日开始进行,先是进行过往的文章修改,这次写了时间线和大纲,可以放心追下去了!人物设定不变,会增添一些小细节。希望大家观看愉快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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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初夏的太阳早就升起,七八点钟已然升至半空。只是早晨的太阳没有中午的那般毒辣,柔和的阳光完全打在一处向阳的窗户上,只是窗户内部由乳白色的厚实窗帘给完全反射了出来。窗帘所守护的房间,没有一丝光亮透进,整个屋子昏暗的仿佛深夜一般。屋子里的摆设倒也不复杂,一张电脑桌,一张梳妆台,一张柔软的大床,大床上的床品也同窗帘的颜色,采用的是乳白色,只是在双人床的中间静静的躺着一名酒红色长发的女人。

  女人好看的眉头紧锁,仿佛是梦到了什么噩事一般,只是这眉头皱起才不过几秒,放在被子外的右手便被女人抬起,手指弯曲成握枪的姿势,食指微微一动便像是扣动了扳机。女人的食指往回拨动的同时,她的双眸也突然睁开,凌厉且带有怒意的神色也从她的眼眸中透出,但也分愤怒仅仅是存在了一两秒,她喘息了几口气便将眼神收了回去,她将抬起的手又缩回了薄被中,翻了个身便在被子里侧躺着。她看着一旁的白墙在发呆,困意渐渐又涌上她的大脑,只是她却不想睡。她最近总是被同一个梦困扰,一个接近现实却又不是现实的梦。

  她的梦总是使她身处于一处古朴的大厅当中,大厅的家具皆是由红木制成,而她就坐在一张红木桌的后面,身后是一面白到反光的墙,右边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,窗外的人来人往她看的一清二楚,但窗外的人却见不得窗内的光景。她的对面站了许多人,满满当当的都是来“讨伐”她的亲人。女人那时候还小,才不过二十二岁,她的脸骨稍小但略微圆润,加上脸上多出来的肉,配着一头栗色的长发和身上的纯白连衣裙显得年纪还不过二十,气质更是安静乖巧。

  “家主,您继承宿家时二十岁,如今也过了两年,但您的脑子为什么没有跟着年龄一起长大呢?”站在最前排的中年男子看起来温文尔雅,但说出的话却是带着讥讽,看向姑娘的眼神中也带着轻蔑与不屑。

  姑娘水汪汪的眼睛带着些无辜的望着中年男子,抿了抿唇显出她十分的无措,姑娘挺了挺脊背,双手却十分不安的在桌下搅着衣料,她想开口反驳什么,却还没等她开口,却是听到中年男子身旁的那名长得和蔼可亲的矮胖男子开了口:“家主,你莫要怪罪,你三叔就是个心直口快的人,不过……”矮胖男子眼睛眯了眯,看向姑娘的眼神中也带着些不友好的意味,“家主不是一向秉承老家主的意愿做事吗?想要让宿家摆脱‘黑道’可也不是易事,甚至还会有所牺牲……”

  矮胖男子的话说了一半便不说了,笑眯眯的眼睛转而望向身旁的其他人。那些人见到矮胖男子的示意,纷纷都冲着坐在红木椅子上的姑娘开口抗议:

  “宿家从前就是道上的家族!想要上岸可不容易,家主您倒是考虑清楚好吗!”

  “这宿家本身就不是过家家,我当初就推选宿二爷、宿三爷暂代家主之位的!”

  “姑娘家就是心慈手软,本就成不了大气!”

  让姑娘退位的呼声越发的高了,姑娘的表情虽还是有些无措,但眼睛却悄然眯起,一种本不该出现在她眼中的凌厉神色,如今却着实的出现了。姑娘在桌下的手指停止了揉搓布料的动作,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,过了良久她这才有些怯懦地开口问道:“大家可是想要我退位?将家主之位让出?”

  “小虞,”矮胖男子向前走了一步,轻叹了一声便为其他人解围似的回她,“大家是想让宿家重回十大家族,不想让宿家毁在你手中。”

  毁在我手中?姑娘年轻气盛,差点没忍住想要开口笑,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,至少这笑要留到之后。姑娘同样也略作为难的叹了口气,缓缓从椅子上站起,这才用手撑在桌面上问那矮胖男子:“二叔您的意思是……让我退位,您和三叔帮我掌家?”

  “不不不。”矮胖男子连忙摇手,面上的表情有些惊慌失措,但紧接着便说:“我同你三叔年纪都如此,况且我们还没有一儿半女的,倒是希望由你的表哥宿天承来帮你打理宿家。你看如何?”

  姑娘听到矮胖男子的话倒是有些惊讶,她的表哥宿天承在宿家没有什么地位,若不是他们好上了,大概他也是个被人遗忘的人。宿天承从小便胆小懦弱,姑娘倒是敢给他家主之位,但他敢接吗?

  “那天承哥……想来替我打理宿家吗?”姑娘的眸子看向努力将自己淹没在人群中的年轻人,戴眼镜的年轻人被提到名字后身子明显颤了一下,姑娘心里暗笑自家二叔没选对人,还没等她将下句说出口,就见那年轻人扶了扶眼镜,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已经打印好的纸张,举在自己面前说:“小虞你之前可是将家主之位给我了,这禅让书上还有你的印章和指印。”

  姑娘见到那张普普通通的禅让书后,原本眯起的眼睛突然睁大,眸子也不由自主的紧缩,面上的表情除了不可思议之外甚至还带了些怒意。那印章一向是她贴身携带的,而她因为自小的习惯,睡眠也不会很深……但只有一次,她不知道被谁下了药,与宿天承忘我的缠绵后,她才几乎是失去意识的昏睡过去……

  姑娘的面容有些扭曲,上下牙齿几乎是要咬碎,双手从桌面离开时,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枪,姑娘握着枪的手带了力,朝向众人开枪时枪口也准确的瞄到了众人的脑袋上。

  当初为什么没拿出枪将他们杀死。宿虞每当在做这梦之后,总会在心里询问自己,不甘和愤怒都在折磨着她当初的选择。错了,当初便是错了。宿虞闭了闭眼睛,藏在薄被下的手紧紧握成拳,但当她听到门口有轻响后,这才稳了稳心神,将自己的那份不甘给压了下去,紧接着便听到轻轻的开门声,一颗棕色的脑袋从门缝里探了进来,刚好见到宿虞将眼睛闭起,他这才笑着将整个身子都钻进屋内。手中的纸袋也被带的有了轻微的响动,他走到床边,将手中的纸袋放在宿虞的鼻子前轻轻晃着。

  “我可看到你醒了,你要是再装睡早饭可就没咯。”御手杵的声中带着笑意,伸手便扯了个软凳坐在宿虞的床边,见着宿虞小心翼翼的睁开一只眼又伸出手去抓纸袋的模样,他不由得笑出声,纸袋落入宿虞的手中后,他便伸出食指点了点宿虞的额头问道:“你是又梦到那些人了?”

  宿虞从被窝里钻出来的动作顿了顿,低垂的眸子掩盖了她的神色,也不过一两秒的功夫,宿虞便坐好,抬眸看向御手杵的眸子里又带了笑意,“也不知道这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,天天梦到那些个人的脸我都嫌烦了。”

  “那……”御手杵看着宿虞被染成酒红色的长发,沉思片刻问道:“要把那些乌合之众处理掉吗?只是宿家那些人的话,我们三个也是足够的。”

  宿虞听了御手杵的话摇了摇头,咬了一口包子后说道:“还不是时机呢……”宿虞将白胖的包子全部吃进腹中后接着小声嘟囔:“他们付出的代价不仅仅是死亡啊……”

  “嗯?”宿虞嘟囔的声音着实太小,御手杵离得这么近倒也没听清,有些疑惑的歪头看向宿虞,他就见着面前姑娘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,但很快便略了过去,御手杵以为是自己眼花,倒也没在意,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
  “啊,没事!”宿虞从纸袋中拿出最后一个包子,咬了一口便皱了皱眉,胡乱嚼几口吞咽下去,这才说道:“这家的酸菜包子好酸啊……以后不要买了,都失去了酸菜本身的味道了。”

  御手杵点了点头表示知道,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后便说:“蜻蛉去给你取车了,估计下午的时候才能回来,让咱们中午别等他。”

  “唔……”宿虞三口两口的便将这个十分难吃的酸菜包子勉强吃下,点了点头缓了一阵这才问道:“号叔还没回来?”

  “嗯。”御手杵看了看手机中的联系人,日本号最后一次联系他是在凌晨一点多,“估计又趁着打探消息的机会解馋了吧。”

  “那……”宿虞将装包子的纸袋折叠整齐,直接塞进御手杵的口袋里,咧着嘴冲他一笑,“那就麻烦杵子哥带着垃圾下楼等他吧~”

  御手杵被宿虞赶出了房间,他一边下楼一边想着方才的对话。自从他们被宿家赶出来之后,宿虞的性格倒是有些变化,日本号也时常跟他和蜻蛉切两个人说,多注意一下宿虞的情况。也不知道是日本号想的太多,还是御手杵与蜻蛉切真的不太敏感,宿虞除了有些独立之外倒是再无其他了。

  御手杵边走边想,等到他完全来到了一楼,正准备去打开电视的时候,却是听到大门外有了轻微的响声,似是有人在拿不合适的钥匙在开门一样。御手杵的目光带了警惕,轻手轻脚的边将立在门口的棒球棍给抄了起来。御手杵警惕并不是没有原因的,虽说当初他们三个跟着宿虞离开了宿家,也跟宿家发了声明脱离了关系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前来追杀他们的人却是越来越多。道上有个大家都默认的规矩,那便是祸不及家人,但宿虞却是真真实实的当过宿家的家主,她自然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洗白的。

  正当御手杵慢慢来到门边,准备攻击开门而来的那人时,一颗熟悉的深蓝色脑袋便从门外探了进来,一股浓重的酒气也弥漫开来。御手杵将棒球棍扔在一旁,伸手便去扶酒劲还未过的日本号,探头出去确定没人后,他这才将门关上,半拖半扶的将日本号带到了客厅的沙发上,将日本号扔进沙发后,御手杵这才见到他的额头上肿起了包。

  “你这是半路遇袭?”御手杵倒了一杯温水给日本号,大略看了一下他的身上,并没有看到其他伤痕,这才起身朝着厨房走去,为他在冰箱中翻找冰袋。

  “没有没有。”日本号喝了一口温水,这才将身子往后一靠,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好,等着御手杵将冰袋递给他后,他这才开了口:“别提了,刚刚下车的时候有点迷糊,一头撞在电线杆子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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